今天討論「後金融海嘯時代全球金融監理改革趨勢」題目,首先我們先看到無論是美國總統歐巴馬、Fed主席柏南克都提到,資本適足率須在未來扮演很重要角色,但我想提出來的問題是,金融機構的資本適足率是否發揮應有的預警作用?舉花旗銀行為例子,花旗在2007年時資本適足率還高出警戒水位8%甚多,甚至超過10%,資產負債看來似乎沒問題,即便是2008年,資本適足率也在水準之上,但卻無法避免出事,可見銀行的資本適足率並非金融海嘯的病因,既然不是病因,為何要來用它解決問題?
我認為,未來應該將銀行分為簡單型跟複雜型,簡單型銀行如同台灣銀行,從資產負債表內即可瞭解80%或以上的銀行營運狀況,但像花旗這種兼具投銀、商銀等各類型角色的銀行,則應歸類於複雜型銀行。複雜型銀行透過資本證券化,很容易將資本適足率提高,資產負債表內的活動只占一半,所以看資本適足率的數值不是很有用,但資產證券化後,風險也隨之升高。
我當然不是說台灣銀行的業務很簡單,但是相對花旗、雷曼兄弟等表外曝險部位多如繁星,且無法有效監理的情況,監理機構要瞭解台灣銀行的營運狀況、曝險狀況,其實光從表內就可以瞭解八成,甚至更多了。但這對花旗沒用。因此我想提出建言,未來國際間能否設計出一種新的資產負債表,是可以同樣將表外資訊所造成的風險充分計算進來?特別是在表外資產負債表很大時,能否設計出新的資產負債表,來看表外的資產負債情形?我認為,這些複雜型銀行遠比國內銀行更需要高度監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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