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7年纽约法拉盛,一名大陆非法移民性工作者宋扬,在警方的扫黄行动中坠楼身亡,她生前租赁的公寓被讽刺地取名为「四楼天堂」,改编此真实社会案件,台湾艺术家黄博志的个展《四楼天堂》,同名作品经歷反覆波折,并于去年纽约Performa表演艺术双年展及2020年韩国釜山双年展呈现,今年底则首次回台展出。
「这是一段故事,这是一本日记,这是一张节目单,这是一出脚本,这是一份酒谱,这是一场饭局。这是扰人的清醒梦,这是解析度不足的监视器画面,720x480dpi,解析度不足的暴力画面,一个模仿一个的像素,模糊了所有的内容。」黄博志这样解读〈四楼天堂〉,此作品由台北市立美术馆与纽约表演艺术双年展Performa共同委托制作,也是黄博志首次尝试具现场演出元素的创作,此次在台将以录像装置结合手稿、出版品等形式呈现。
〈四楼天堂〉原为限地制作的演出,发生在一间临时搭建的两层楼酒吧「四楼天堂」中,演员们平实的声调此起彼落,朗诵着包括黄博志在内共五位作家们所重构的私人生命故事,既有关于宋扬的,也有更多在不同角落里相似又相异的「她」,刻意打断观眾理解真相的机会;参差其中的调酒,让观眾沉浸在如梦境般的陈述中,艺术家及作家回应真实所展现出的想像和困境。
「真相难辨,浮动的正义,始终需要自己挺身去拿捏自身与真实的距离。」黄博志过去创作也探讨了农业、制造业、生产、消费等议题,以贸易、交易为背景,剖析復杂的产业结构。参与前期创作的策展人刘雪铃则忆及,此计画在Performa 19演出的同时,不难观察到观看者在参与时「完全演出了白人优越性,其中一名白人男性观眾几乎是大步跃上楼梯,有点过于雀跃地期待中国按摩女的服务,这一莫令人不安地复制了现实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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