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爱传媒朱亚君专栏】带老妈宜兰小旅行,兼省亲。

中间是我大阿姨,我妈两次做月子时,都是她帮我和妹妹把屎把尿。小时候和她很亲,和妈妈回娘家,听到别的表弟妹也叫她「大阿姨」,非常生气,她怎么可能也是你们的大阿姨,她是「我们的阿姨」,后来有好长一段时间,我都叫她「我们阿姨」。我们的,我的。

右边是我大舅舅,典型家族长子,印象最深的是妈妈回宜兰娘家,上火车前,他一定会提前一天去买好我们的回程车票,当天一路送到车站,买了月台票,从第一月台跳下、穿越铁轨,再努力爬上150公分高的第二月台(那时代已有天桥,但没人遵守纪律,都拣近冒险横过轨道),然后把准备好的一包白煮蛋和橘子塞进我们怀里,怕我们路上饿着。

后来上国中读到朱自清的背影,才知道,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,这一袋食物,是那一代人能给的最大情意。

妈妈ㄧ家姐弟六个,这是最长的三个,歷经战乱、贫穷,最艰难的时代,建立了最深的情感。11月28日中午陪三位老人家吃饭话家常,我又回到了十岁那一年。欢喜。

作者为宝瓶文化社长兼总编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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