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以前不知道風車詩社的存在。」黃亞歷說,「喜歡文藝的人,通常都會透過翻譯的出版品,接觸到西方文藝的資訊。當我發現,1930年代風車詩社一群熱愛文學的年輕人,其實也跟現在的我們一樣受到西方文藝的衝擊,才發現過去和現在很貼近。」
黃亞歷表示,紀錄片在籌備、拍攝的時期,田野調查的狀態無所不在。像是口述歷史、家屬的採訪等,即使到了後製,也還是會持續發現新的東西,甚至有的家屬會回想到新的記憶。「有些部分需要延伸想像,或是做歷史上的詮釋。」
隨著史料的發掘,對風車詩社的了解愈多,黃亞歷說自己也忍不住也對這群詩人們的「時不我與」感到心疼。「這群人身處在殖民的時代,他們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處境,而是在這個環境下,用反抗的精神實踐文學很困難,或許他們因此想換一條路走。想好好做文學,卻無法引起共鳴,他們的壓力一定也很大。」
在紀錄片重演的畫面中,鏡頭刻意不拍演員的臉,觀眾只能透過對話和聲音辨認其中人物的身份。「這是實驗。」黃亞歷解釋,一方面他認為沒有拍臉的時候,觀眾反而能注意到其他細節。「我不認為紀錄片一定要像報導,觀眾只能被動的接收。」
另一方面,「沒有臉孔」也猶如風車詩社在台灣文學的處境。「就像我在面對風車詩社的時候,他們就像一群沒有面孔的人。現在才來了解風車詩社這群人真的已經太晚了,因為他們都不在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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