拜登搞的「民主峰會」已經落下帷幕。這場「騾馬大會」以「民主」劃線,將世界上的國家分為「民主」和「威權」兩類,試圖以此搶佔道德制高點,在國際對抗中爭奪主動權。由於動機不純,「民主」只是個說事的由頭,如此的「峰會」難免令人生疑。2021年11月4日,politico網站發表文章指稱,「拜登的大型民主峰會只是一堆模糊的想法」。其實,西方國家冷戰結束後早已患上「民主分裂症」,此次「峰會」不過是這種病態的新一次發作而已。

西方「民主分裂症」的症狀之一是國內政治分裂。後冷戰時代,西方國家內部的政黨政治格局相繼出現變化,表現為政黨碎片化、政治民粹化、激進政黨極端化等。這些變化的原因是西方國家「民主政治」的社會整合力下降,傳統主流政黨不能代表選民的利益。西方國家對自己國內政治四分五裂、社會矛盾層出不窮、民生問題日益嚴重完全無計可施,卻在國際上繼續推銷這套明顯有缺陷的「民主體制」,不知道何來底氣。

症狀之二是西方國家「國際民主」話語的分裂。西方多黨競爭的「票決民主制」只是現代民族國家實現民主的一種形式,絕非「只此一家、別無分號」,更非「放之四海而皆准」。冷戰後,西方國家在國際上推廣「民主」價值觀,只有符合西方「民主」標準的國家才能「合法地」呆在「國際社會」中。但是,在國際社會中真正需要實行民主化治理的領域,西方國家卻一貫擺出「說一不二」的姿態,與其聲稱的「民主」原則大相逕庭。即使對於「非民主國家」,西方也並非「一視同仁」,採取對抗還是合作的政策完全看自己的利益所需。國際關係理論界其實早就對「自由主義」的「國際民主」話語進行過批判,愛德華·卡爾、漢斯·摩根索和約翰·米爾斯海默都分析過在國際上以「民主」劃線的危害性和產生「雙重標準」的必然性。此次「民主峰會」仍舊拿出「民主」來說事,只能反映出其組織者政治話語的貧乏。

症狀之三是助推國際陣營分裂。拜登召集此次「峰會」的目的是要將「民主」跟國際合作的「待遇」掛鉤,踐行他在任期間將堅持與俄羅斯、中國競爭和對抗的諾言。澳大利亞總理莫里森對此心知肚明,挑明「捍衛民主」的目的是要反對「威權主義」,建構一種「贊同自由而不是獨裁和威權主義的世界秩序」。不管這些負面的標籤能不能貼到對手身上,西方國家以「民主」劃線在國際上製造分裂和對抗都只能害人害己。此次「民主峰會」不僅未邀請中俄等「對手」,在西方國家心心唸唸的「印太戰略」中舉足輕重的幾個國家也被拒之門外。這可能製造出更多新的戰略「裂隙」,最終損害西方自己的利益。

西方「民主分裂症」的根源是西方政客仍然改變不了「二元衝突」的冷戰思維,看不出世界發展的大勢是「和而不同」的世界各國構建相互尊重、互利共贏、公平正義的新型國際關係。提高人類的站位來看,當今世界早已成為一個小小的村落,各國和則兩利、鬥則兩傷。冷戰結束後,美國在中東北非推行「大中東民主化進程」,向阿富汗等國輸出「民主」,給當地人民造成持續的動盪和災難後鎩羽而歸。按說,西方政客應該深入反思、改弦更張,而不是變本加厲、一意孤行。也許,還要經過更多「雙輸」的對抗,「民主峰會」的組織者們才能理解這個明顯的道理?世界各國人民要和平、謀發展的意願始終不會改變,惟願未來歲月靜好,別讓世界各國人民付出更多慘痛的代價。(作者為中國社會科學院歐洲研究所副所長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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