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威廉新婚後接了全新型態的節目《請問今晚住誰家》,搭檔資深藝人許效舜,兩個人完全不曾合作過,對於要和前輩一同出外景,一開始心理壓力超大,也怕自己快嘴得罪大哥,沒想到初次見面舜哥就自嘲「我們都一樣嫁的不好 但過的很好」,瞬間拉近距離。
台灣「羽球一姐」戴資穎今天在馬來西亞大師賽女單8強擊退「印度一姐」辛度,有趣的是,小戴比賽中曾打到球拍脫手落地,幸好她反應極快撿起,繼續比賽還拿下那1分。賽後小戴在自己的臉書粉絲團po出這段影片,並自嘲說:「是在哈囉?」
美國電動車大廠特斯拉(Telsa)創辦人兼執行長馬斯克(Elon Musk)今(2日)突然在個人推特帳號以中文寫下曹植《七步詩》引起全球熱議。而司法院臉書粉專也跟上這波熱潮,寫下司法院版本的絕句致敬,被網友盛讚,實在是首好詩。
被媒體封為「越南第一美」的26歲女星芝芙(Chi Pu),擁有精緻五官、水嫩牛奶肌,加上凹凸有致的S曲線,使她在網路上擁有超過500萬人追蹤。芝芙近日在個人社群平台上曬出工作側拍,火辣的穿搭令網友直噴鼻血。
春暖花開賞花趣!台北典藏植物園「溫帶植物區」的角落開始冒出一串串隨風搖曳的白色小風鈴,就像是繆斯女神的項鍊,它就是在植物界鼎鼎大名的台灣原生種「馬醉木」。這冰清玉潔的可愛花朵只在春天來臨時,才會神秘的粉墨登場,許多遊客就是特地來一睹它的迷人丰采。
全球娛樂圈最近都在瘋玩「童顏變臉」,引發一陣熱潮,透過手機App濾鏡,就可以把自己的臉蛋瞬間返老還童,變回稚嫩的小孩臉龐。台灣藝人包括楊丞琳、蔡依林、蕭敬騰、五月天阿信等人都大方在社群軟體PO上自己的童顏照,幼齒模樣紛紛曝光。演出《馬成的喜悅》、《皇后的品格》人氣飆漲的韓國男星崔振赫,最近也在IG發布自己的童顏照,彷彿10歲男童的小鮮肉模樣依舊帥氣破表,可見從小帥到大的好基因。
林杰樑小兒子考上台大醫學系,承襲父親俠醫之路,其實他的長子也在大陸行醫,也道盡人才外流問題,即使是俠醫之子也不得不出走,但政府卻猛講幹話,賴神說48K均薪,可對老闆說薪水太低,網友砲轟講了就沒工作了。
台大師生昨日發起「新五四運動」,前總統馬英九突然現身,以台大校友身分到場聲援,痛批教育部踐踏《大學法》大學自治與依法行政兩個核心價值,「這兩個價值就如同言論自由與司法獨立一樣,是民主政治不可或缺的條件」,請也是台大校友的總統蔡英文,指示行政院收回成命,不要讓政治干擾純淨的大學校園,傷害台灣的核心價值。
這要怎麼點?和朋友吃飯,選在車站附近的居酒屋,無論價錢裝潢,皆是過去我們不會踏進的那種,大人的店。串燒和烤尖梭魚,不知滋味的酒一列排開,我們捧著淺碟,小孩似的一一分食。吧台下的腳晃啊晃,朋友將最大的蝦子夾給了我。
我們同居,為的並不是甜蜜,更多的可能是實際…
我是妹控。跟我較有交情的人大概都知道。所謂的控,意即情結。是個來自宅文化的用詞。我的妹妹情結,是一連串略顯有病的放縱的愛;偷穿她衣櫃裡的衣服。硬要睡同一張床,躺是躺下了,還死撐不睡聊天。妹妹辦證件,去拍了大頭照,剩下的被我藏進錢包夾層,半炫耀的強迫身邊朋友觀看。時不時抓她IG上的瞎妹照,設成手機桌布,一次意外被她看見,果不其然被罵了,「妳很噁耶––」她是對的。寫了好多跟妹妹有關的東西,她朋友在書店工作,跑去跟她講,妳姊寫妳耶一定要看。「誰要看那種東西。」白眼翻得很到位。
辦公室的神祕感大概就在這種虛實裡,無論哪一種都是反射…
在雜誌社上班後不久,我開始了晚上的慢跑,路線很單調,就只是繞著仁愛公園的圓圈來回。我並不喜歡運動,也對半馬等賽事毫無熱情,只是覺得需要一個能自行掌控並持續的事。好幾個晚上我拖著痠疼的腿回家,一邊抬腳,一邊有種確切做了什麼的實在感。
那是個以成人規則運轉的世界,她卻像個成年的孤兒一樣,飄飄蕩蕩…
小孩只是父母身邊的配件,被帶在身邊,走來走去,製造出一個和樂的幻覺…
走到門口我就發現不對。相同顏色的上衣打扮,客氣的招呼,以及那口號似曾相識。我想逃,但M跟他朋友左右護法般夾住我,臉上笑瞇瞇,他們都是和氣的人,M是前同事,走到我座位前說話會彎腰,溫柔親切,看出我鎮日浮躁,於是找我來。他說和妻子是在這裡相遇的,「師父真的改變了我的一生。」
我二十歲了才開始獨居,用積存下來的稿費和文學獎,在文化大學附近租了一間單人房,房東把頂樓改裝,切分成四五坪大小的密閉空間,中間有一天井。沒有一間有窗戶,陰暗、窄小,蟻蚊同棲,走道只容一人通行,是徹徹底底的非法違建。唯一可取之處是木頭地板。隔間也是木板,極薄,隔壁開了音響我就是搖滾區,還可以接力合唱;洗澡得叫瓦斯,瓦斯桶放在我的房間外頭,如起火爆炸,完全無路可逃。
關於計程車,始終記得一件事:是國中時帶著妹妹,跟媽媽上了計程車,三人一起回外婆家。在路上和司機發生爭執,媽媽堅持他繞了路,司機嘴利,嘲諷著說太太妳記錯了吧。我和妹妹很緊張的互握著手,玉蘭花的味道,陌生的密閉空間,缺席的爸爸。應該要忍一下讓它過去的時刻,但媽媽喊了停,掏出錢包來。她沒有忍,帶著我和妹妹下車,離目的地還有好長一段路。「看我是女人帶小孩就好欺負。」濃縮起來,大概也就這一句話。事過境遷已經N年,媽媽始終視計程車如大敵。
很小的時候讀《桂花巷》,媽媽的書架上翻來的。其中有一段,寫美貌少主娘剔紅閒來無事,招來戲班,遇著了小旦海芙蓉。海芙蓉年紀輕輕,豔色壓人,又俊又美,剔紅見她如照鏡子,喜歡得不得了。兩人交好,搗檳榔洗小腳,唇上點胭脂,嘖嘖貪看,最後整個人搬進臥室裡陪睡,如膠似漆蜜一般甜。但以為會有什麼激情戲可看嗎?不。那睡就真的只是睡,同榻共眠,互聊心事,身體清白得叫人不相信。的確也沒人信,最刺激的都在別人嘴裡發生,少主娘聽見流言,不動聲色,遣走戲班子,親手毀了話題,「看誰還有什麼話說。」
離開那間酒吧已經凌晨一點半,攝影師先行離開,伸手招來計程車,J坐在前頭,我在後座窩著,小聲嘆一口氣。結束了。每個月這樣例行的雜誌工作,無論熟不熟悉,採訪、拍照以及說話,說大量的話。看似如工廠女工般規格化流程,其實每一根絲線都難理。待在那個位置,臉上有笑,心往往擰得很緊。每次坐下來都以為我習慣了,離開時才知道身體最誠實,緊張感一從肩膀卸下來的時候,疲倦就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