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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為廷襲胸案引發輿論兩極反應,有人認為他勇敢承認應給予鼓勵,也有人勸他還是快點退選立委,更勾起TVBS美女主播夏嘉璐學生時期被性騷擾的不愉快經驗,坦言至今仍記得當時有多麼恐懼、無助與不知所措。
我們都有預感,老狗這次恐怕撐不過去了。下午接到獸醫通知叫我把狗抱回家,最後一刻我用手撫著老狗的胸口,看著牠先是沒有呼吸,然後心跳慢慢的停止,再也不跳一個了。「活了十五年了夠本了啦。」父親丟下一句話轉身離開哭哭啼啼的我們,回來時拎了一個小塑膠袋的紙錢,轉述金香行的人說的:就算再捨不得這隻狗,「六畜錢」也不能燒太多,路上夠用就好,不然會不好投胎。
不知道從哪來看到的網路偏方,我家少女每日化妝水拍完臉,都會順手把化妝棉再去抹抹貓的下巴,說這樣可以幫貓預防粉刺。本猜想說那貓應該會死命抗拒,試了幾次,想不到貓竟然很喜歡,不時還會瞇著眼微微抬起頭,或許是擦起來涼涼的很新鮮?或許也只是單純喜歡被搔下巴的感覺?沒試過別隻貓,也無從查證偏方是否正確,貓粉刺太嚴重,還是要看獸醫。只是每次少女在塗塗抹抹的時候,貓總會專注地看,「咪咪妳果然是女生,看我用妳也要來一下嗎?」竟變成她倆間特有的小默契。
祭祖過後我們都掏出各自的名片,「那麼就一個一個排隊吧」,大堂哥指揮我們說:跟阿公或阿祖好好說你是誰、或是誰的兒子女兒,「阿公耳朵不好,講話要講清楚,才會保庇」。
沿著河堤跑步,我也趕流行用手機軟體連線GPS紀錄每次跑步的距離和速度。昨日陰天我跑河的左岸,大前天我跑右岸往南五公里,看著量化的數字及路線圖,想著要突破自己創下的最高紀錄,果然有刺激自己持續運動的衝動。
螃蟹當然很好吃,每次吃到滿手滿嘴,開心到眼睛瞇成一條線,都會猜想自己現在的嘴臉,應該很像《動物星球頻道》出現的食蟹獴。離了家才知道,原來從小吃到大的沙茶螃蟹炒蛋,是海邊人家才有的家常菜。兒時餐桌上幾乎日日必有小卷魚蝦等海鮮,各式海帶應算最常吃的菜類,湯總是蛤蜊、蚵仔或蜆仔在輪流。有龍蝦端上桌代表爸爸又去幫忙修電燈了,父親學電器出身,一身美技在我們家附近上可搶手,鄰居省下請水電工的錢,送我們家的謝禮仍是各式海鮮。面對冷凍大龍蝦,我家覺得最方便好吃的煮法,就是拿起菜刀大剁八塊丟進鍋子煮泡麵。
兒時相當期待颱風,和停班停課無關,每每颱風過後,旗津沙灘上總會各式垃圾捲上岸,待天氣放晴,不用大人說,我一定會紮實繫緊鞋帶穿好鞋,興致勃勃去海邊。
「歡迎光臨,請問幾位」我一邊招呼一邊準備上水杯,那時學位尚未完成,我在大學附近的咖啡簡餐店工讀,連煮咖啡都輪不到我上場,光是在吧台後切水果搖泡沫紅茶,我已手忙腳亂,做幾個月才終於勉強上手,外號還被叫「螞蟻」,據說我搖出的飲料總是太甜了。
兒時住的公寓樓下有一只公共電話,後來鄰長請大家連署叫電信局把它拆了。原因是講電話的人製造很多垃圾且打擾住戶安寧,依稀記得有個長髮的年輕小姐,她不是我們這附近的人,應是騎車過來我家樓下,離家一段距離打電話給男友,不知是講話聲音太大還是內容太肉麻露骨,竟被一樓的住戶大罵長舌妓女。
人生第一次唱KTV是在我高中畢業那天,同學們搶著點歌,我卻緊張地盯著店內平面地圖一一確認包廂東西南北的逃生出口,被笑這麼土還敢說將來志願卡只填台北的大學?不過KTV真好玩,跟坐在旗津老家的沙灘面朝大海唱歌完全不一樣,我彷彿被開天眼,上大學後果然只要約夜唱我必衝,KTV要人多唱才便宜,可以多一個分母,誰管你土不土。
看著新報到同事誠惶誠恐的眼神,很想叫她別緊張,變老鳥之前,大家都當過新人。
為了租屋,密集地看了許多房子。曾在植物園附近遇到一間格局方正明亮的老公寓,但怎麼看都覺得哪裡不對勁,原來除了出入的大門,這公寓的屋內就再也沒有任何一扇門了,連廁所都沒有。細問房子之前住了什麼人?住了一家人,父親母親兒子,住了幾十年,兒子發達了成家移民國外,兩老搬進五星級老人院,房仲輕描淡寫屋子主人的身世,卻口沫橫飛極力推薦這房風水,怕我要探知什麼似的。
烈日中午,氣溫頻頻創新高,大夥忙防曬都來不及,我心裡卻是扼腕,這麼好的太陽,拿來曬衣服棉被多好。大抵被台北的潮濕嚇怕,衣服掛在陽台上晾沒有兩天不會乾,但總覺得還是少了一味「太陽的味道」。所以盡可能的,我很愛把東西拿去家裡公寓的頂樓曝曬,曾聽過這樣的說法,說是衣物曬過太陽的「香」其實是塵蟎被烤焦的味道,實在太有戲劇畫面!
誰都不想淪陷「疫區」,這樣的經驗沒有最好。我淪陷「疫區」的經驗是因為登革熱。當廣播車放送:「曬在外面的衣服請收進來,養貓養狗的請先牽進來屋子來……」,心裡大概有譜,這附近又有疫情發生,「噴登革熱」的又要來了。
老機車忽然熄火了,媽媽一面驚叫把機車靠右停,在後座的我不斷的揮手,這裡是海底隧道,我們的機車好死不死壞在海底隧道了。父親載著弟弟妹妹仍然一直往前騎,希望他的後照鏡有看到媽的車熄火了;經過我們的車,速度都好快,希望它們不要撞上來。我抬頭看著隧道上方的排風機發出轟隆隆的運轉聲,車子壞在海底,我耳朵開始嗡嗡的耳鳴。
想養一隻狗,我領著弟、妹吵鬧。早在「路邊那隻小狗好可愛,撿回來藏在被窩偷偷養,最後被大人發現」的情節發生之前。父親就丟給我們報紙,要我們自己去找分類廣告。
報到那天,他搭上有生以來最安靜的火車,一路上沒有什麼人交談。說不上是心情糟,但的確是相當沉重,他說他聯想到火車載猶太人去納粹集中營的電影情節。有這麼誇張嗎?你真是死知青耶!同學裡他是最後一位收到兵單,火車目的地是大家都去上過的成功嶺,是不是男人吶,大家喜歡噓他。
黃燈了,來不及了。我開始減速把車子停下來,東瞄西瞄四處尋找遮蔭處,就算是路燈的影子也好啊,眼看前面孱弱的行道樹影也被人占去,機車道一個暫遮的影子都沒有,運氣不好,和平東路口,紅燈八十秒開始倒數。
同事朝著我大喊:小心!但來不及了,我已經踩到死老鼠。死老鼠已經被車壓扁,又被我踩了一腳。鞋底沾到一些痕跡,能怎麼辦呢,抹一抹腳繼續往前走。我急著走,急著到通路會報下個月的新品,做完簡報,回到公司,開了電郵又冒火氣了,同事擋著我要我別衝動,我說來不及了,對方的信我已經罵回去了。傍晚七點,辦公室卻有一半的人都沒走,我的牙齦已經腫了兩三天,今天終於掛到醫生,準備先閃了。一想起辦公室的事連騎車都帶著火氣,難怪牙齦會腫,只好紅燈右轉外加逆向行駛洩恨。到了牙科,醫生皺眉,你這個腫脹不太對勁,不是一般的發炎,照了X光,果然牙根斷了。
停紅綠燈的時候,我被路邊用厚紙板手寫的字吸引:「休閒海釣冰箱」,省道旁邊常見發財車臨時小販,比較專業的還會在前三百公尺的電線桿上,就開始做臨時招牌,上面畫著指示箭頭,或寫:「停!再開」。賣安全帽雨衣太陽眼鏡,那應是給騎機車的。賣結冰水、雞毛撢子應該是給開車運將吧。賣毛蟹、桶仔雞的,讓我很好奇他們桶子裡到底放著是什麼。還有賣捕蚊燈和裱框畫的,我會比較好奇去買的人是誰,這樣的攤位通常不是常設,會購買應是臨時起意,真會有人一時興起在回家的路上忽然買一盞捕蚊燈或一幅畫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