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清小三养成班！老鸨买幼女培训 嫁入豪门赚暴利

古代女性地位较低，尤其在贫苦人家，经常出现卖女儿换钱的情况，大陆陕西师范大学歷史系教授于赓哲指出，明清时期的扬州盐商富可敌国、生活奢糜，且盛行纳妾之风，当地的老鸨、牙婆为了迎合盐商的喜好来赚钱，于是买下幼女，培养她们琴棋书画等能力，成长到适婚年龄后，再以高价卖给富商当小妾。

于赓哲指出，「扬州瘦马」是明代才出现的词汇，因为当时运河便利，扬州聚集了许多富有的盐商，生活过得十分奢糜，盛行纳妾之风，不少人见有利可图，买下贫苦人家年幼的女儿，培养琴棋书画的能力，一直培养到能够出嫁的年纪，再以高价卖给富商当小妾。

明末清初作家张岱在作品《扬州瘦马》中描写当时的现象，「娶妾者切勿露意，稍透消息，牙婆驵侩（ㄗㄤˇㄎㄨㄞˋ）咸集其门，如蝇附膻，撩扑不去。」表示富商不能轻易透露自己想要纳妾，一旦被人知道了，牙婆、人贩子、老鸨等人就会围绕在身边，不断推销自家培养的「扬州瘦马」，像苍蝇一样怎样都挥之不去。

而「扬州瘦马」的扬州是地名，但为何要称呼这些女子「瘦马」呢？于赓哲认为，这个词可能有「尚未培育好，刚刚长起来」的意思，带着一点情色的暗喻。

除此之外，明末清初小说家丁耀亢在《续金瓶梅》提到，这些「瘦马」还有分等级，第一等会被教导「弹琴吹箫、吟诗写字、画画围棋、打双陆、抹骨牌、百般淫巧」，能够卖出一千五百两以上银子；第二等则能识字、谈曲，但主要被培训为会计人才，懂得记帐管事，以便辅助商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