俄罗斯总统普丁挥军乌克兰东部,摆出一副不得到乌克兰中立化、美欧安全承诺前,绝不罢休的姿态,美国总统拜登强调不会派美军至乌克兰,并不断升高对俄罗斯制裁,一场如同1962年古巴飞弹危机的事件正在乌克兰东部上演,几乎可以预期,最后肯定以脆弱的和平收场,往后诸如波兰、波罗的海三国等中东欧国家肯定更一面倒向美国,欧洲新冷战就此开启,过去近30年的稳定秩序再也回不去。
美国总统拜登堪称是当前美国官员中,最有「乌克兰经验」的人,在欧巴马政府担任副总统期间,拜登曾6次飞往乌克兰。在2017年1月离任前三天,他还来了次告别访问,是美国最近一次访问乌克兰首都基辅的级别最高的官员。在拜登2017年的回忆录中,他提到,乌克兰可能是唯一一个比家庭或总统竞选更被关注的话题。这与拜登在2014年处理克里米亚半岛危机有关,当时普丁不满亲俄总统被推翻,制造动乱,让克里米亚半岛併入俄罗斯联邦,并随后策动乌东顿巴斯地区战争。
拜登曾回忆,虽然不断劝说欧巴马增加对乌克兰致命武器援助,但遭到断然拒绝,「不要对乌克兰政府承诺过高」。后来,欧巴马政府被认为是严重误判,被变化的局势打了个措手不及。
换到拜登当家,他有记取欧巴马的教训,不断运送武器进乌克兰,并从美国本土派兵增援乌克兰边境的北约盟国。在不可能跟俄国开战,以免酿成核子大战的前提下,拜登的选择仍旧十分有限,诸如禁止俄罗斯使用美元、将所有俄罗斯银行列入黑名单、禁止向俄罗斯买天然气及高科技出口禁令,但每项制裁都是七伤拳,将伤及欧洲国家,此外,欧美在严厉制裁措施上,向来不是十分团结,一些与俄罗斯关系较密切的国家,如匈牙利、义大利和奥地利,不愿触发重大制裁。
普丁直接介入乌克兰顿巴斯地区,在于掌握乌东局势的主动权,视拜登的回应再依据形势变化决定如何应对,甚至不惜拉高到1962年古巴飞弹危机的模式,逼美方谈判与承诺。无论如何,俄乌全面性战争、甚至俄罗斯与北约军事衝突,机率不大。但危机过后,俄罗斯内部与乌克兰西部,乃至以前被苏联控制的中东欧北约盟国,民族主义必然会高涨。
1991年,苏共垮台,西方欢庆冷战结束,如今30年过去,唯一的变化只是俄罗斯与北约对峙边界不再是之前的西德与东德,而是立陶宛、波兰及乌克兰西部和白俄罗斯、俄罗斯及顿巴斯地区两大阵营对峙,这是歷史的重演与悲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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