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很喜欢和朋友们一起安排热带国家的旅行,我们一起上瑜伽课、静心课程,每天就是晒太阳、上课、发呆,彻底让身心放空,疗癒感十足。」今年以《允许万物破碎》入围金曲奖最佳男歌手的柏霖,聊起人生旅程中的一段段记忆,总是充满画面感。而问起心动到要再次拜访的城市,他则秒选了清迈。
聊起清迈,柏霖说:「那里的生活节奏真的很慢很舒服,每天都像被时间温柔地对待。你不用安排太多事情,走一走、坐咖啡厅、发呆、写歌,都很刚好。我一直觉得,如果有机会在清迈住一阵子,我应该会写出一些完全不一样的音乐。」
柏霖推荐清迈一座以保育为前提的象园,是那种不强迫大象表演的保育型空间,里面只有三、四只大象,牠们自由、温驯,还可以跟牠们一起散步,「我记得当下走在草地上,看着这么大一只动物默默陪自己走路,内心真的有一种很纯粹的感动。那一刻我就想,原来世界上真的有像大象一样,这么温柔又巨大的存在。」
不仅清迈,峇里岛也被柏霖当成能真正放松充电的地方。他曾在峇里岛租摩托车,本来期待的悠哉兜风没有出现,反而每天都像在骑拉力摩托车赛一样,毫无秩序的交通,高速从耳边呼啸而过的车流,让他感受到另一种生命力的爆发。
至于柏林,则是柏霖口中「重返青春」的城市。原来他过去曾对芭蕾与舞蹈有着高度热情,因参加舞团,经常在包括柏林的欧洲各大城市移动,也因为这些旅行移动视角,丰富了对文化与背后的底层逻辑思维。
不过最后,柏霖因伤不得不离开舞蹈的舞台。那段时间,他开始回想自己真正喜欢的是什么,也忽然意识到,原来自己一直热爱表演、热爱演唱。既然如此,为什么不试着朝这条路走走看呢?他说:「没有什么是本来就准备好的,每一个人都是在不断尝试摸索不一样的路之后,才会渐渐地明白自己想要追求的是什么。」
他多年后再度踏上柏林,感受依然强烈,但是目的已经从舞蹈转为拍摄《允许万物破碎》专辑的音乐MV。在那之前,他受困在创作灵感枯竭,看着身边盘子已经有了裂痕,索性把它们一一打碎、收拾、打包整理好。这个动作催生了专辑,也让他意识到,任何事物没有一定非要如何,没有一定要遵守的章程,万事皆虚,万物皆允。
或许旅行对柏霖来说,其实也是这样的破碎且整理的过程——无论是在清迈的午后发呆、峇里岛的车流中感受心跳,还是在柏林街头找回青春的悸动,这些片段都成为他生命中另一种完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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