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策院举办TCCF「演员之路-撕掉标籤与突破」论坛10日登场,影后级女星林依晨、谢盈萱、许玮宁担任与谈者,由Janet出任主持人,金奖级闪光阵容吸引200位观眾满场聆听。林依晨透露曾抗拒「傻白甜」角色,受Baby Fat所苦,吃完食物去催吐;许玮宁以前反而很想演傻白甜,但都接到抢人男友的角色;谢盈萱谈到走过外界议论的低潮,近期申请艺术家驻村计画,获选就会消失半年。
各自成为演员的契机,谢盈萱说初期并无当演员的志向,原本不知何谓表演,直到踏进北艺大才知道有戏剧系,看到里面的学长姊有点反叛、有点中二,正准备一出剧,要演清朝人,所以头都剃一半,「我觉得他们状态很自在,好做自己」,因而报考。
许玮宁坦言很小就想当演员,「我小学在班上很爱讲话,讲到常被记警告,还被处罚上台表演,结果反而觉得获得认同。」她说大眾认识她是在模特儿时期,但模特儿工作让她获得肢体学习。
林依晨在政大时就读韩文系,当时她单纯只想到能养家活口的方向,本想当老师或家教、甚至艺文记者。但高三时「不知天高地厚去参加选美,因为奖金很高,结果开始当了平面模特儿,又遇上台湾兴盛的偶像剧。是在懵懵懂懂之中学习。」
当年林依晨是学生演员,常拍完夜戏,在速食店趴2小时接着清晨赶去上课,她说学业和演艺互为彼此的避风港和充电站,两边都放不下;谢盈萱听了讚嘆,笑说自己做不到,大学时满脑子只在想如何呈现表演,但学科很糟,很佩服林依晨。
Janet分享自己学生时期是学医的,来台湾时只会讲台语,因为拍了一支广告,开始当模特儿,虽然把偶像杨紫琼当目标,但始终进不了演艺圈,几经低潮,直到遇到《疯台湾》节目才打开这条路。她透露早期曾有演戏演不出来,回家痛哭,甚至隔天到了片场又哭,压力很大。
关于曾有的低潮,林依晨透露有过很长一段时间受「baby fat」所苦,一直接到「傻白甜」的角色,后来内心会困惑:「难道30多岁还要演这样的角色吗?」她甚至为了控制体态,不敢在经纪人面前吃饭;忍不住时会到超商买很多想吃的东西,各吃一口,再去催吐。
许玮宁笑说跟林依晨恰恰相反:「我很想演『傻白甜』,但我长得生人勿近,外型被觉得高冷,永远只能演抢人家男友、不得善终的人。」林依晨认为,很多角色因为有了缺陷在镜头前面才是美丽的,这样想来,也觉得自己身为演员,是不是不用一定维持完美?
谢盈萱的低潮彷佛在她的事业高潮之后浮现。她说早期在剧场演戏,群眾很小,「不会有奇怪的留言、对外在的攻击」。2018年获金马影后,成为更接近公眾的人,开始接收的讯息比较海量,让她开始有较大情绪坡度的跌落。那时她开始觉得好像必须学习接受,但又想反抗为何得依照既定模式,于是一直在思考妥协。
对于谢盈萱谈及的外来议论,林依晨分享自己的处理方式,她比喻:「我要吃一碗营养丰富的鱼汤,可是很多鱼刺,像恶意批评,我会慢慢挑出来,一根都不会吃下去;我就是要喝汤、要吃鱼肉,所以鱼刺我就一根根吐出来。」
讲到突破,林依晨曾在当红时,暂停事业去英国读书。她形容是:「如果开车开很快,很爽,但也许很多风景看不到,任何选择都有收穫,这不就是我们来的目的。去英国有被歧视、有被老师噹、要排队买菜,每一件事都觉得很过瘾。」
谢盈萱坦承一直想尝试担任舞台剧导演,也一直有在编剧,「但2、3年至今,生出来的东西还不能摆上台面。我现在44岁开始进入另一个分水岭,40到50岁,无论男女都要面对进入表演的下一个阶段,也不是想休息,而是需要另一种充电。」她透露近期投递了艺术家驻村企画,希望能因而充电,但很怕没上会很丢脸,如果上了就会消失半年。
许玮宁提到新的尝试,想过开画展、或像林依晨当作家,也喜欢故事开发。林依晨也透露有些故事在脑中成型,有剧本在酝酿中,期待未来跟大家见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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