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痞子英雄》导演蔡岳勋、于小惠的20岁长女、资深名导蔡扬名的孙女蔡牧霏,日前宣布正式出道,已离婚4年多的蔡岳勋、于小惠还为了女儿合体并大方同框。蔡牧霏接受本报专访时表示,爸妈离婚后的关系仍是友好的,「我的毕业典礼他们也都一起出现,离婚不影响家人的感情,我们跟爸妈都有很独立的关系」。
蔡牧霏表示,他们兄弟姊妹是陆续知道爸妈离婚,「我最先知道,然后是弟弟、哥哥再来是妹妹。我是自己感觉到了所以问妈妈。当时他们各忙各的,当两人慢慢有距离,我们是会感受到的,爸妈也无法对我们隐藏,尤其妈妈有心事都会写在脸上,空气里都会闻得到」。
她说,那是4年多前她刚要去美国读高中时发生,「衝击一定还是有,毕竟我从小到大就是看着他们这份感情长大。但爱是永恒的,爱永远存在发生的当下,有爱过就没有失去、就没有分崩离析!」爸妈的离婚反而让她觉得释放负担,也有了空间去建造自己的生活,让她意识到「我是我自己了」,开始思考「我要从这边开始怎么成长」。而她也在爸妈离婚那一年在背上刺了太阳、月亮图案,象徵妈妈和爸爸。
她坦言去年中就看过爸爸蔡岳勋的女友尚娜,「他们是爸妈分开很久后才认识的!」她曾因爸爸被误解「导演就是这样,为了年轻女生离开老婆」觉得很生气难过,因为是自己家里的事被讨论,还被恶意眼光看待。让她情绪平静下来的反而是爸爸本人,「他把这些声音隔绝在自己以外,这些误解并不改变他的人格,他叫我不要在意外面的声音,只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好」。
她也希望妈妈再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,但有没有新对象都无所谓,「她想回来工作、当导演,我都支持。妈妈是我从小到大最好、最亲爱的朋友,我们有任何事都会跟对方分享,像是好姊妹,不管要往哪个方向走,都会支持对方」。
身为「星三代」,蔡牧霏从小在片场长大,她说爸妈给她看很多电影,她也总是从他们身上学习,看到一个个故事从纸上变成在眼前的魔法,因此从小的愿望就是要进演艺圈,高中赴美国加州念Idyllwild Arts Academy (爱迪怀德艺术高中),也是主修表演艺术,「这是我唯一擅长的,我只能做这个!没有过其他梦想,也许曾在看电影时萌生好想当警察、好想当律师的想法,但我可以用演员身分去体验这些工作!」
时尚感十足的蔡牧霏,外型条件遗传了爸妈所有优点,她曾以为自己只是喜欢演戏,但现在的她最想做的是导演!她说,前几年有机会导了一部短片,因而发现导戏时,真实地感觉到「血液在我身体里流动」。当下她打电话跟爸爸分享激动心情,爸爸用视讯看着她导戏,「他后来跟我说,这就是做导演的乐趣!妳就是有这个基因、逃不掉!」
决定出道后,她没有找经纪公司,「就是签给家里的普拉嘉!」因为妈妈对她说:「妳必须签在我们家,我养了这么久,当然要签在我家、当我的蔡明星!」其实「蔡明星」就是蔡牧霏小时候的绰号。但因为人在大陆的于小惠有很多工作要忙、还要照顾弟弟妹妹,不希望增加妈妈负担的蔡牧霏就自己打理工作,「但妈妈都会提醒我各种细节,就算她不在我身边,不管我做什么还是支持着我」。
20岁的蔡牧霏谈吐成熟、思虑清晰有条理,完全就是个有着老灵魂的小大人,她坦言自己应该算是老成,很大原因是成长过程中爸妈给她很大独立空间,加上她从小就要照顾弟妹,早就兼具了小妈妈、大姊姊角色,即便被认为勇敢又成熟懂事,她自认还是有很多胆怯跟生涩,自信还不够,所幸妈妈会给她爱的鼓励,也会给严厉专业的见解建议。她也在于小惠筹备的新戏担任助理编剧、协助做幕后,「但我暂时还没计画要当她的演员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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