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湾生医创新学会理事长阎云认为,台湾在小分子领域,由于有化学与药物动力学的专业人才,过去曾有优势,但这两种技术型的人才,很难发表paper,加上而后台湾生技人才多数专注于基础研究,以发表paper(论文)为主,而非药品开发与制造。

目前的学校教育与产业脱节,Quality Control(QC,品质管制)与Processing Science(制程技术科学)等关键应用技术,教育体系几乎不教,导致产业人才严重不足,学界与业界严重脱节,企业即便手握创新研发项目,也无法顺利商品化。

药华药董事长詹青柳认为,台湾生技最重要的是要加速研发的成果可以产业化,台湾有中研院、工研院、生技中心、国卫院,还有大专研究机构,他们有很多的研发案,惟长久以来这些机构的学者专家的研究都是以发表论文为目标,绝大多数并未出走实验室,「这是很可惜的!应该要结合产官学研医资源,加速研发成果产业化。」

除了关注论文的发表外,医药分家也是「原罪」。药局的林立,让台湾药局密度跃居世界第一,以欧美日药局连锁率分析,单点服务人数约4、5,000人,台湾和大陆单点服务人数都不到3,000人;低连锁率、高密度的特性,即使可能面临未来经营困难的窘境,跨足、併购药局依旧是热门的话题。

以目前尚未有经验的新科药师,年薪都有百万元的水准,在药厂做着单调药剂开发的药学系毕业生就更少了!即使如此,药师也是生技人才的缺口之一。

大树董事长郑明龙认为,虽然在学校所学有限,但生技人才的养成最关键的还是药厂歷练,全球百强的医药大厂培养的人才,是生技产业发展的主因,而台湾的生技业有能力锻练出自家的子弟兵还是很有限,甚至因为无法给出「梦想」,让人才怯步。

美国学名药天王陈志明认为,台湾在60年代掀起了出国留学的狂潮,那是青年学子的梦想,被视为「出人头地」的法门,是家庭的希望,当时父母亲变卖家产,也会努力送小孩出国读书;但现在环境好了,大家却不出国求学了,就长期的发展来看,年轻世代没有更大的国际视野,没有和国际人才交流,这也是台湾的隐忧。

他认为,台湾发展新药太辛苦,以过去的轨迹来看,也不是很成功,主要是台湾市场太小,也欠缺人才,法规、资金也不足,投资人和资本市场干扰也不少,未来要如何发展可以在美国和世界发光的新药,还要有更多的有志之士和大环境的配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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