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港疫情持續失控,連帶引發是要堅持「動態清零」抑或「與病毒共存」的討論,大陸涉港學者田飛龍則直言,香港不能輕率和僥倖地企圖躺平,與病毒共存,那樣就不僅是抗疫失敗,更是民生困頓以及在融入國家發展大局上的決定性失敗。
北京航空航太大學法學院副教授田飛龍指出,香港第五次疫情爆發及其失控,是由多方面因素造成的,其中之一就是香港在中西方兩種抗疫模式之間左右搖擺,防控體系和動員能力未真正達到大陸「動態清零」標準,導致清零時機延誤和疫情擴大,增加再次清零的成本和風險,特區政府在這方面存在決策和執行的失誤。
「抗疫是香港的大政治,事關民生正確,也事關國家政治的正確。」田飛龍還稱,香港抗疫的搖擺和失誤,有管治層面和社會層面之根源:香港公務員、甚至一般社會精英習慣于崇拜和追隨西方價值和模式,不相信國家可以在抗疫上做得更好、更可持續及香港可以模仿跟上,也並不真正願意回應民生和融入國家發展大局。
田飛龍強調,社會配合是動態清零的關鍵條件。西方社會也嘗試過清零,但由於個人主義根深蒂固,社會自私而不自律,不願意為集體和他人作出利益和權利的部分犧牲,導致系統性抗疫失敗。
他更直言,事實上,與病毒共存是需要付出「淘汰部分人」的嚴重人道和人權代價的,是抗疫失敗的無奈之舉,絕不是優選路徑。香港社會有個人主義基因,也有社會自律和集體互助的東方文化因數,港府和社會領袖應做好抗疫動員和心理引導,才能推動社會與政府一起實現清零目標。
田飛龍認為,動態清零模式和病毒共存模式是各自我調整中國和西方的抗疫模式。在對抗新冠病毒的全球平等競賽中,就好比中國得80分、西方得40分,沒有道理逼著中國放棄行之有效的優勝模式。而且,隨著動態清零的經驗和執行機制的成熟化,在社區精准封控,加上大規模疫苗接種的支撐下,動態清零是可持續的,也是總體成本越來越低的。
田飛龍說,反觀西方的病毒共存模式放棄政府領導和社會共同努力,單方面依賴疫苗和自然感染,但對病毒變異及未來擴散的風險並無可靠的科學依據和控制能力,其總體成本只會越來越大。中國不會放棄行之有效且可持續的動態清零模式,香港唯有跟大陸共進退,才能維持繁榮穩定及在國家戰略上不掉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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