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螢儒作品,《獸首陶印》,2019年。圖片提供長歌藝術
李螢儒作品,《獸首陶印》,2019年。圖片提供長歌藝術
杜三鑫印面。圖片提供長歌藝術
杜三鑫印面。圖片提供長歌藝術
柯詩安印面。圖片提供長歌藝術
柯詩安印面。圖片提供長歌藝術
李螢儒印面。圖片提供長歌藝術
李螢儒印面。圖片提供長歌藝術

「聚奮三友」絕不會自稱雅士,因為他們一致地反對流於表面的「雅」文化,反對做作、反對框架、反對冠冕堂皇的論調,寫字、刻印對他們而言都是源於生活、出自內心、再自然不過的事情。杜三鑫師從林佛蔓、王北岳、吳平等,並留學日本筑波大學,兼攻書法與篆刻。他的隸書尤為樸拙、自然而大器,「知足知不足無可無不可之齋」的長落款更是鮮明特色。他樂於創新書法表現,如將行道上常見的台灣欒樹化入書法、將自己為家人唱誦阿彌陀經的過程寫入書法等,表達真摯的情感與意念美學。

杜三鑫 造像刻字裡的意念美學

篆刻是杜三鑫生命的重要部分,自言喜歡沉醉刀起石裂的愉悅之中,甚至在移動的交通工具上都能奏刀自如。2018年,他出版了《艁像》、《刻字》兩冊作品集,累計篆刻與佛像印面作品數千方,可見其用功之勤、用心之深!那一方方端嚴樸拙的造像作品,將佛像的觀想、佛經的唱誦融合一體,帶著祝禱的無盡願望。造像作品每蒙收藏,杜三鑫更將所得全數捐給家扶中心。

柯詩安與杜三鑫年少交遊,杜十六歲便開始刻印,柯笑說自己晚兩年,只因為向杜三鑫要印要不到,便索性自己刻!誰說好友間的任情率性不是一種成長的激勵?柯詩安這一刻便刻出了自己的廣闊天地,他在篆刻與甲骨文書法上都有可觀面貌。甲骨文字數有限,容易限制書法表現,憑著淵深的文字學知識,柯詩安能轉化出更多符合今人使用的甲骨文,並形成清俊靜雅的書法風格。

柯詩安 甲骨文與封泥風格篆刻

柯詩安近年所作最具特色的是仿封泥風格的篆刻作品。他採用質地色澤皆美的老撾石,且喜好自然形獨石,自己切出印面篆刻。由於漢字造形基本上以矩形為主,若將字變形,遷就不規則的石頭造形,則字易流俗。對此他展現了獨特的思維與做法,他讓字溢出印面,形成自然的風化般的缺角。看不到的部分更令人想念,於是作品便有了更多想像空間。

柯、杜皆曾拜學吳平大師門下,由此結識同窗李螢儒,並封他老大。李螢儒確實有大哥的沉穩氣質,他曾師從文人畫大師江兆申,專職創作前曾從事多年美編工作,經過不斷醞釀沉潛,直到四十歲才舉辦生平第一次繪畫個展。如今十多年過去,他在水墨畫、書法、篆刻上的積累可謂一步一腳印、扎實穩健。

李螢儒的繪畫有個重要特點,他只畫真實經驗裡的山水,但他清健樸雅的筆墨仍承續文人畫傳統,他的書法同樣有著濃厚的文人情調,我手寫我心,自然流露心靈所思所感,甚至連一個無意間暈開的墨點都變成某種無為而為的心靈隱喻。

李螢儒 兼具文人審美與造形趣味

由於石粉會引起他皮膚過敏,李螢儒選擇陶土進行篆刻創作。他著迷於陶土崩解的手感,並特意在創作中保留一點崩的效果。除了篆刻印面,愛狗的他還捏塑獸頭造形的印紐,自己調配釉藥、自己燒窯,燒出一個個兼具文人審美與造形趣味的動物俱樂部。

話說,便是在十多年前李螢儒那場個展上,三人針對反骨與傳統有了一番論辯,開始互贈作品,其後衍變成每月例行的印刻聚會,最後才有了「聚奮三友」。如果不是對藝術的共同熱愛,不會把三個人的緣分結在一起;如果不是性情相投、心念相契,不會讓他們的友誼這般長久!

由長歌藝術傳播社長吳放策畫的「一朝風月-禪思慧語書印展」,繼台北之後將赴大陸多處巡展,相信聚奮三友的書篆作品將大受矚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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